译文
在客居的宾馆迎来深秋的长夜,
投荒百越十二载,面容憔悴穷余生。
登楼极目四望,不觉百感交集,可叹自己的这番心意,古往今来,又有几人能(neng)够理解呢?镇江一带的山川形势极其险要,简直是鬼斧神工,非人力所能致。然而这样险要的江山却不被当作进取的凭藉,而是都看成了天设的南疆北界。镇江北面横贯着波涛汹涌的长江,东、西、南三面都连接着起伏的山岗。这样的地理形势,正是进可以攻,退可以守,足以与北方强敌争雄的形胜之地。六朝的旧事,原来全不过是为少数私家大族的狭隘利益打算!
海水仿佛在眼前弄潮,遥远的天边一片青碧的色彩。
在大道施行的时候,天下是人们所共有的,把品德高尚的人、能干的人选拔出来,讲求诚信,培养和睦(气氛(fen))。所以人们不单奉养自己的父母,不单抚育自己的子(zi)女,要使老年人能终其天年,中年人能为社会效力,幼(you)童能顺利地成长,使老而无妻的人、老而无夫的人、幼年丧父的孩子、老而无子的人、残疾人都能得到供养。男子有职务,女子有归宿。对于财货,人们憎恨把它扔在地上的行为,却不一定要自己私藏;人们都愿意为公众之事竭尽全力,而不一定为自己谋私利。因(yin)此奸邪之谋不会发生,盗窃、造反和害人的事情不发生。所以大门都不用关上了,这叫做理想社会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(hou)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(hui)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那齐云、落星两楼,高是算高的了;井干、丽谯两楼,华丽也算是非常华丽了,可惜(xi)只是用来蓄养妓女,安顿歌儿舞女,那就不是风雅之士的所作所为了,我是不赞成的。
狂风吹荡使宴船开始破漏,雨淋着歌阁,导致其欲倾斜。
你我的心情都是漂泊不定,我们的生活同样凄苦辛酸。
事情的发生都是有起因的,荣辱的降临也与德行相应。肉腐了生蛆,鱼枯死了生虫,懈怠疏忽忘记了做人准则就会招祸。太坚硬物体易断裂,太柔弱了又易被束缚,与人不善会惹来怨恨,干柴易燃,低洼易湿,草木丛生,野兽成群,万物皆以类聚。所以靶子设置好了就会射来弓箭,树长成了森林就会引来斧头砍伐,树林繁茂荫凉众鸟就会来投宿,醋变酸了就会惹来蚊虫,所以言语可能招祸,行为可能受辱,君子为人处世不能不保持谨慎。
象敲金击玉一般发出悲凉的声音。
他笑着对我说:干嘛现在才来学道呢?岁月蹉跎,青春都浪费掉了。
向东眺望黄鹤山,只见黄鹤山威势雄伟横出于半空之中。
在床前与孩子玩耍,看妻子在织布机前织布。
惟将迟暮的年光,交与多病的身躯;至今无点滴功德,报答贤明的圣皇。
注释
⑺夙:早。公:公庙。
赵卿:不详何人。
(17)天衢:天空。峥嵘:原是形容山势,这里用来形容阴云密布。客子:此为杜甫自称。发:出发。
⑸涓埃:滴水、微尘,指毫末之微。
174. 所以:表原因,这里可译为“之所以”。